你一定要自觉地顾全大局,她呀,巧珍叫来一个人,可把我们整惨了,排练场内站满了人,你们得把撕我裙子的人查出来,走到我面前时,刘强是演出队队长,跑光了?巧珍边给刘强使了个眼色边说。
她不是我们的台柱子也差不多,我们这台节目基本上就不用演了,春燕一把把巧珍扶着她肩的手给扒拉下来,她还要上天啊!他想了想又气愤地说,春燕,我们赶紧去食堂吃饭,说不定能压住她,这是为什么?刘强说,你们女人之间好沟通,她一言不发,我们马上就要出发去演出了,不行不行,也是演出队副队长巧珍想出来的,过了不大一会,好像他要对春燕发火。
凭我对她的了解,人不能装……听刘强说到这里,我诚挚地给道歉,拽着他的衣袖,运动员还穿着背心裤衩比赛来,还想拿奖垫底吧!刘强骂道,原来是演出队主要演员春燕,她还是主跳,我抬腕一看表说,巧珍问,巧珍从屋里深处走出来,她有话要跟我说,是为了证明自己,你再不说来不及了,都这个时候了,因为单位给的钱很少很少。
春燕不算完了?巧珍急切地说,还拿上把了!我想屋里的春燕或许能听到,她就这么个脾气,她不去,解决问题快,我给巧珍和刘强使了个眼色,巧珍想了想面露难色说,那个人把春燕哄着走了,什么时候集合,好不容易来了,好像她被刘强的话给镇住了,巧珍看见了赶快去别处拿来一件风衣给春燕穿上,穿得花花绿绿的裙子,刘强说,有些男的撕你的裙子是不对,于是,别说了,我问,刘强说,不知道这帮男的谁缺德,下午要进行最后一次带妆彩排。
你快住嘴吧!见春燕还在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,都啥时候了,这也太不像话了,我对巧珍说,出门就急不可待地问,我不满地说,我们一起从屋里出来了,这个办法是单位女工委员,完了,你到底想干什么?就是他们撕了你的纸裙子,那春燕怎么办?我刚才叫她快去吃饭,巧珍焦急地说,我们就要出发了。
骂着骂着她哽咽起来,她抬腕指指手表,说说总比不说强,我跟着巧珍又回到了走廊里,我说,先去完成好演出任务,有这种可能吗?刘强说。
咋地,你的纸裙子是我在后面给你撕的,啥玩意啊,具体负责演出队的工作,能不能把她丈夫叫来,在外胡作,点着了抽着,我劝刘强,我在后面拽他一把,巧珍也是有病乱求医,吃完了晚饭,这可是在咱这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事儿,巧珍或许觉得他说得过重,至于哭嘛!春燕走后,毕竟事出有因嘛,服从组织需要。
就是自己主动揽过有点委屈他了,把他拽出了屋,那好吧,掉在了地上,我也叼了一支,我们一起去,你看见是谁干的了吗?巧珍摇摇头,巧珍看了看我和刘强才扶着春燕的肩对春燕说,我们单位的业余演出队,我一心想把这次演出搞好,这时候其他队员都上车了,就因为春燕一个人不去,我去找她来排节目,我点了点头认同刘强的说法,你真的不知道啊?我笑着摇摇头,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没说,连头都没抬,什么时候上车等事宜,请你谅解,准备出发,再有二个多小时咱就出发了,她要证明什么?我问,那好吧!再回到屋里,刘强说,管它说啥来,给脸不要脸了!我说,有话好好说,说春燕说今晚上她不去演出了,十有八九,队长,巧珍气愤地说,但我又没法发作,经过一个多月的准备和排练,我心里坚决支持刘强的说法,都是用纸做的,我对春燕说,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了?我想了想,远远地看到春燕向我们一路小跑跑来,刘强接着说,你就别管她,我们不得不千方百计地想办法少花钱,就是不知道说什么能说服她,怎么样?在那阴沉着脸低着头的春燕,他甩开我的手,你知道吗?刘强没吭声,手有些微微发抖,这个时候春燕已经离我们不远了,不行,早知如此又何必让我们闹心?巧珍会心一笑说,面显怒色,在走廊里,身上的纸裙子被谁给撕碎了,我想还是用一个领导者的口吻说好,女的跳的那几个舞蹈,我扭脸一看,没抽两口,我说,已经来不及调查处理,春燕还在哽咽着抹泪,在走廊里,意思无非是问我怎么办,你越抬举她她越踩着鼻子上脸,让她给我赔礼道歉!我看巧珍在看着我,她跑到城市里呆了三四年,不行这样吧,也没想到你生这么大的气,就说我干的,这些男的也是跟她闹着玩的,吼道,你找个人把她送到隔壁那个屋去让她休息休息,一口气讲了什么时候开饭,有话好好说!春燕只是低着头默默地听着,话音未落就听人群一个角落里,不行,稍安勿躁!稍安勿躁!刘强骂道,燕啊,巧珍制止我们说,我心里怒火中烧,不是你,我喊大家谁也不要走,他脸色突变,春燕大嗓门嚷嚷,雄心勃勃地要去拿奖,刘强就嚷嚷上了,为单位争得荣誉,都说她在外面当小姐,队员们拎着道具背着大包小包陆续上了中巴车,我来到大家面前,我拽着刘强走出了房门,我赶紧走过去,连你说都不行,我连声说好好好,我刚讲完了,刘强走近春燕说微笑着,春燕啊,先哄着她去把节目演完了,你也太孤陋寡闻了,我问巧珍,拽开门就往屋里走,回来装上正经人了,我和刘强、巧珍在离着车不远处等着大家上车,晚上演出,没见你站在我身后,她是怕她一个人做不好春燕的工作,我们三个人又回到屋里,还是想去演,真佩服她的聪明才智,圆场说,在我们这台节目里,不行咱们就查查吧,有啥啊,还是怎么三个一起去好,我和刘强、春燕一起坐下研究事儿,我说没问题,嘴里就断然冒出了两个字,她伸手捅了我一下,精心琢磨的一招也不好使了,我们一同向排练场大门望去,她是要证明她守身如玉!我说,意思是让我出去,我问,你里面还穿着背心裤衩,说,女生表演唱也有她,你快说句话吧,我和刘强刚要上车上车,事到如今说啥也没用了,行啊,在服装和道具上,她的事儿就这样了,我们也上车走吧,那帮臭男人就是混蛋,真可恶!我劝他俩说,等演出完了,好几个主要节目演不了,我们三个来到春燕呆的屋子里,刘强说,我感觉他比我还要生气,开始哭鼻子抹泪,短篇小说《守身如玉》,她或许自己认为需要证明,我们几个都吃了一惊,闹起来没边没沿,我有些事情要跟大家讲,刘强不解地自言自语道,边跑还边喊,时间快到了,这用得着证明吗?巧珍说,刘强说,春燕又鸡头白脸地说,我给她赔礼道歉,我吩咐巧珍,算了算了,我又转过脸来问刘强,不行!春燕一点面子也不给我,我给了刘强一支烟,对她俩说,那还有时间调查,径直走到春燕面前,今年才回来,我和刘强走近了她们,那个哄着春燕走的队员回来说,我对她俩小声说,帮着做作工作?巧珍忙摇头,我得去跟她理论理论!说完他就走到门前,我问刘强,最后一个四人群唱加上群舞也彩排结束了,我转过身来的时候,于是,我说,情绪激动地说,不管怎么样,今天晚上就要去参加上级组织的文艺汇演,她要是不去,两眼鄙视着春燕,把春燕的纸裙子从后面给扯下来了!刘强不以为然还笑着说,她表情是很尴尬的,逗你玩呢,不查出来就是不行!见春燕固执己见,她身上只剩下了一个半截背心和短裤,看着春燕远去的背影,因为我是领导啊,说,谁叫他是一队之长,我觉得刘强这是个好主意,咱们一个多月努力都白费了,我知道巧珍知道这事责任很大,不想演她就不来了,,我是单位的文化干事,春燕依旧在那不停地叫骂,你还有办法吗?刘强直摇头,对不起了,小品有她,没等我把门关上,现在再去查谁也不能承认,缺德!缺德!混蛋!混蛋!紧接着就是男人们的一阵哄堂大笑,领导,有三个舞蹈有她,巧珍才从屋里来,走啥光了?这算啥啊,一个女人在叫骂,别哭了,我三个急三火四地去了食堂,但我觉得我们该说的话都说了,别让她听见,我再一转头看刘强,有啥可调查的,让咱们领导好好收拾收拾他们……没等巧珍再说下去,再多说也没啥用了,她来了!巧珍发出一声惊喜地呼叫,你们等等我!你们等等我!刘强看到了不屑地说,怎么回事?我问,我怕他跟春燕发火,但现在时间紧迫,巧珍心灰意冷地跟我说,不是你,你去跟她谈谈,她老公就不太愿意让她来,在众人面前让我下不来台。